嬷嬷可是狠不得多挑一些温彩的不足之处,虽然她私心里觉得温彩做得不错,可从来是赞扬少,批评多,仿佛不这么做,体现不了她的严格。潘嬷嬷又动不动拿出“我是皇后和德嫔派来的”模样,让温彩也不敢违了规矩。
慕容恒一脸疼惜地道:“你换身男装,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青莺冷不丁在一边插话道:“郡主,你把属下也带上。”
温彩顿时跳了起来:“你偷听我们说话?”
“嘿嘿,不该听的一个字没听见。”
还说没听见,怕是什么都听到了。
温彩气得脸红脖子粗,人家说悄悄话她也听,有武功高强的女护卫在身边,还真是不妥,什么话都被她听了去,还听到光明正大似的。
慕容恒搁下茶盅,“我在安然阁门外等你,尽快出来。”
“是。”
还是慕容恒最好了,知道她最近又辛苦又无聊,每天都做着重复的事,一遍遍地笑,含着一枝玫瑰还不许露齿的笑,潘嬷嬷对此的解释是“这叫笑不露齿”,这与现代露齿笑最灿烂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温彩觉得自己的笑,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偷笑、抿笑,一点也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