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去瘀活血的药酒,每个时辰抹一次,再像我这样揉搓一番,不出两日就能康复。”
萧彩云令侍女接了药酒,又谢过郎中。
温彤进了偏厅,故作关切地道:“听说冷小奶奶在我们府里扭伤了足,现在可好些了?”
萧彩云笑得拘谨:“郎中上了药酒后已经没那么疼了。”
“我们温家自来与冷家不和,为免冷小奶奶难做,我们也不好挽留冷小奶奶。”
温彤这是委婉的下逐客令,寻常人听到这样的话定不会再留。
萧彩云却道:“可我们两家却知道,温、冷两家的候爷可是生死之交呢。”
温绿挑着眉儿,这萧彩云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还真厉害。“冷小奶奶可莫乱说,我们两家可没交情。”
“温候爷与我家冷候爷同在北疆建功立业,数年生死与共,可不就是生死之交?虽有些分歧,却无碍大局,这不是他们二人的兵法战术不同。温候爷的英勇、我家候爷的智谋,合在一处真真是智勇双全。”
萧彩云这说的,好似温青与冷昭当真有多少感情,一席话不仅夸了温青,也大肆赞称了冷昭,便是温绿也听着舒服。
在北疆时,温、冷二人各领一军,需要配合时,彼此也是尽力配合,可是就为人处事、行军打仗的风格上却各有不同。能让二人在战局面前从对手配合得天衣无缝,除了温、冷二人皆有大局观外,这也是定国公刘维忠的驭下之术令人叹服。
温彩立在一侧,尽量让自己隐形一般。
温彤冷哼一声:“整个京城,谁人不知我大哥智勇过人。至于冷候爷,倒是有人说他忘恩负义,听说徐超将军父子、刘大将军曾在沙场救过他数回性命,还险些害得刘小姐丧命。就凭此,冷候爷又怎能与我大哥相提并论。还有,我大哥能做学问,协助我父亲著书《子孙规》,这又岂是冷候爷能比的?”
温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