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的院子里。
“太太吩咐,小奶奶心狠手辣,不可不罚,从今儿开始,小奶奶就迁往长庆候府佛堂陪老太太吃斋念佛。”
冷老夫人有多厌她萧彩云心知肚明,怕是折腾起人来,只会比郑氏更甚。
自小,算命先生便说她与长辈无缘,不仅应在娘家,更应在婆家。婆母、祖母皆看她不顺眼,只因她早前嫁过一回。
她不贪心,只要做嫡妻,有人疼,有人敬便足矣。
可是现下被人算计,还背上毒害未来嫡母的罪名。
萧彩云大声道:“我要见候爷!我要见候爷!”
郑嬷嬷道:“昨儿问过候爷的意思,他是同意的。小奶奶,收拾两身换洗衣衫,且去长庆候府陪陪老夫人吃斋念佛!请吧!”
任她愿意与否,郑嬷嬷招呼了两个婆子,强拽着萧彩云出了定远候府。
与其说让她去冷老夫人陪着吃斋念佛,不说是她做冷老夫人的服侍丫头。冷老夫人怨她让冷家坏了名声,变着方儿地折腾,半夜醒来便让她过去给老夫人暖脚,冷老夫人那冰冷的双脚搁到萧彩云的怀里,直冻得萧彩云发抖。
她自认经历了一回失败的婚姻,可再来一次,还是让她胆颤心惊。
“萧氏,明儿一早给我做红豆羹,我的脚暖了,你回去歇下!”
萧彩云应声“是”,将她送过来的时候,她的丫头一个也不许带。
她好不容易睡着了,冷老夫人身边的婆子又来唤她预备晨食,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只得起来。
日复一日,夜里总会唤醒起来服侍冷老夫人,或给她暖足,或替她捏肩,又或是陪她说话。一大早,又得起来服侍冷老夫人做早课,还得给她预备晨食。
萧彩云突地觉得,这日子比她初入刘府时更辛苦。
她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坎坷,一出生没了亲娘,因生于二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