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轻柔地摸着温彩的脸颊。
恶心!想到顺王在秋狩时糟蹋过的女子,温彩在心里就恨得牙痒,想着他的脏手,险些没恶心得吐出来。
男子抱拳道:“属下告退!”
温彩放在被褥下的双手握成了团,拼命抑制住,才没有当场给他一个大耳光。
顺王摸着她的脸,“娇养长大的就是不同,这一身的肌肤细腻得能拧出水来。”
她的脸,只能让慕容恒碰。
顺王正要俯身轻吻,只见去而复返的人男子道:“殿下,雍郡王与温青报了官府,京都府尹正带人四下寻人。”
“你们劫人时留下蛛丝蚂迹了?”
“没有。不过,听说雍郡王从袁家借了一条灵犬来,那狗往荷花里一带奔来了。”
“见鬼了!”顺王跳了起来,一转身往外头奔去。
温彩微眯着双眸,见顺王离开时,将门口内侧的十字木架上转了一下,那木架上挂着一串大蒜,又挂了串红通通的辣椒。
灵犬,温彩第一时间想到了上回冲进镇远候府的那只小狗,那么多人不跳,单往她怀里跳,她从来不觉得有何别样处,难不成那狗识得她的体香味儿?
如果真是这样,怕是慕容恒用不了多久就能寻着她。
周围,回归了宁静。
温彩翻身坐起,足踝处一扯,一阵钻心的疼痛,两只足环上各挂了一把铜锁,温彩四下一寻觅,也没有可用的东西,从怀里掏出柄短剑来,削了小榻上的木头,削成厚薄如钥大小,往锁孔一捅,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放的,她就死马当活马医,坚决不要留在这儿。
时间,在一点点流淌。
终于,听到咔嗒一声,锁弹开了。
她又如法炮制,继续捅,另一只的锁也弹开。
她奔向小榻,正向启开关,听到外头传来了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