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时候,所有太医都聚在太极殿,皇后、公主、皇子全都在殿外候着。”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说的那些话,他也许就不会冒此大险,是我……”
温彩沉吟着,她到底是那个祸害他的人么。
欠他一世的情不够,害他一世落漠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怎会与妹妹有关,连皇上都没想到,有人会在今日行刺。”
温彩轻声道:“哥哥小心养伤,我得回去了。”又对左右道,“候爷今儿许没吃好,让厨房给候爷下碗骨汤面,记得叮嘱候爷按时吃药。”
夜色,黑浓如墨。
她的心,突然变得如雨前天空一般阴暗,潜藏了不知多少的阴霾和惊雷,似乎随时都会涌动、爆发,以摧枯拉朽的姿态,要与整个的世界同归于尽。自责、懊悔、惭愧……那诸多的情绪奔涌包围。
*
太极殿。
顾淮被太医们灌了汤药下肚,催吐了一大盆东西出来。
又有太医将酒菜都细细寻觅了一遍,最后有人拿了一只宫中的酒盏,“禀皇上,毒是抹在这只银盏上的,饮一两盏不会有时,多饮几盏那毒就会散在酒里。”
顾大公子道:“这酒盏原是三殿下的,是后来五弟与三殿下调换过。”
皇后紧握着拳头。
景阳厉声道:“父皇,这分明是有人要毒害三弟,你得替他做主。当
年三弟不过三岁,就有人把他推入荷花池,害得他险些丢了命。今日三弟刚回皇家,又有人……连番下此狠手。”
皇帝犀厉的眸子一敛,他还有个儿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刑部那边可问出话了?他们是谁派来的?”
有官员进了大殿,抱拳禀道:“下官问过抓到的刺客,他们招认……说是……是……”
“说!”
“所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