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徐家人二度逼走温彩。
汪氏在世时最疼温彩,而他更是看着温彩长大的。
徐氏交出东西后,温青便将所有事交给了汪管家,而他自个则在偏厅榻上睡熟了。
温青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汪管家得了消息,第一时间抱着东西赶来,垂首禀道:“回候爷话,昨晚与账房对了一宿,都弄明白了。”
温青伸手,接过上面的清单,看了两页,有些头大,“你直接回禀。”
徐氏从内室出来,挺着大肚,“汪管家,我可是任劳任怨……”
汪管家瞧了徐氏一眼,“候爷,要如实禀么?”
“禀!”
温青直接忽视了徐氏。
徐氏胆颤心惊地站在一侧,这些日子她享受了与从前天壤之别的生活,收获了京城贵妇对她的羡慕,她甚至不敢告诉别人徐家在边城的真实生活状况,只说自己的父亲是五品武官。
这都是徐兰芝的错,更是温彩那小妮子惹出来的……
否则她就不会失了管家之权。
汪管家道:“这大半年,除了交到公中的几处店铺、田庄,夫人手头还有小姐交给的五处店铺,这是温家人置的产业,就应是候爷名下的,可是所有店契、地契都写了夫人的名字。另外,小姐离府后,夫人在邻县先后置了四千二百亩田庄,旁处的不知道,可南河县的我知道,那边的良田最高十八两银子一亩,可上头写的全是二十五两银子一亩……”
温青笑,徐氏竟藏有此等心机。
一亩良田七两银子的差价也要赚。
徐氏不由得浑身一颤。
温青道:“麻嬷嬷,让人给夫人熬一碗保胎药来。”他扭头,“妹妹走后,你一有不顺就闹肚子疼,我替你备好了,想着都是快生的人,要不是你们行事过分,我何至如此,难怪有人说,枕边人不可信,至亲也不可全信,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