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一骂,是真的改好了。
“那三姐姐温翠呢?”
“你大哥认识南河县知县,是知县夫人保的媒,把温翠说给了金主簿,那边一听满口答应,生怕变卦似的,冬月初二就上门提亲下聘了,备了十抬聘礼,虽都不是好东西,倒还过得去。咱们家是什么人家,又不能要他的那点子东西,我一络的全给了温翠做嫁妆,又添了八抬给她,早前答应的五十亩良田、一处铺子也都给了她,是从我们府出的阁,你哥又请了几个朋友、同僚来吃喜酒,后来我细算了一下,除了办酒席所用的食材、待客的零嘴,竟还额外赚了一千多两银子。”
早前徐氏还不大乐意,可温青坚持要温翠在镇远候府出阁。温翠自然愿意从镇远候府出阁,原因很简单,镇远候府的名头比温府大得太多了,她虽是庶妹,好歹有个体面、出息的兄长。
“温翠三朝回门的时候,带着金主簿先回镇远候府,我娘说这有违规矩,又让他们俩回温府拜见了长辈,在温府吃了顿午饭就回来了,我和你哥留他们俩住了两天,方才让他们回的南河县。
没想到温翠好像还攒了些贴己,在那边置了个体面的小院子,早前金家就三个人,女儿还不到五岁,她翁爹又是个老实巴交的农夫。金主簿是个书生,什么也不懂,便是做饭的婆子也是临时请来的,每日只做一日三餐,一个月得给六百文钱。
温翠一过门,他们的日子倒好过了许多,先翻修了院子,又添了几个下人服侍,那金老头怪有意思,直说就爱种地,现在又有地种了,闹着非得去乡下种地不可。年节时,温翠把她翁爹接到县城过节,年节没过完,就有个乡下寡妇寻过来,声称有了金老头的骨血,温翠气急了,提了把扫帚把那寡妇给赶了出来。
后来才听说,那寡妇一个人带了两个儿子过得艰难,以前也赖过旁人,若是遇到软弱的,便许她些银钱打发,若遇强势的,她也不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