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银子一台,卖了尚工局一百台,京城各家绣庄、绣房采买的也有不少。”
温彩凝眉,“你不提这事,我倒真把云衣绣庄给忘了。”
“田耀祖的缝衣机一出来,云衣绣庄的缝衣机就不值钱了,听说早前买了的,现在也要退货,不要求全退,却要他们退一半。”
做出来却不能卖
出去,怕是云衣绣庄的大女婿傅海要亏进去不少。温彩与他们合作前,原就是交代好的,他们自己要违背承诺,私造缝衣机,亏了就得由他们自个承担。再则,她给他们的缝衣机,与田耀祖现在弄出来的还不大一样。
“明儿一早,我让杜鹃与青莺拿着我的牌子回京城,云衣绣庄、张记珍宝铺的利银该收了。”
坐在花海般的房间里,任谁再差的心情都会好转。
温彩给她蓄了茶。
红燕与青莺则迷上了这里的花。
花房里也住了一家四口,祖上就是专门种植花卉的,又有温彩提供的嫁接、杂交等建议,这两年还真出了不少花卉新品种,比如把玫瑰花枝嫁接到蔷薇上,一株花能开出好几种不同的花来。
慕容恒有些日子没见着温彩,今儿乍见,只有道不出的亲切,一路行来,也不知怎了,总让他觉得温彩越来越熟悉,就像他一早就对她诸多了解一般。“今年年节,你不回镇远候府?”
“哥哥初建府邸,又是置府以来过的第一个年节。届时来往拜访的客人不少,我还是不回去。”若回去,少不得又被旁人说道,她出来是为了维护温青的声名。“听说江南的灯会不错,待临近年节,就去江南走走。”
两个人说了许久的话,慕容恒看上几盆花卉,温彩道:“都搬去吧,或送人,或自己搬在屋里都好。”
慕容恒没有推托,当即令同来的侍卫搬了四盆花,一盆是双喜临门、一盆六学士,又一盆“一树桃李梅”,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