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吧,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众人纷纷向杜华恭贺。
茉莉从外头进来,“小姐,马车都备好了,今岁的新粮也都弄好了。”
“好,启程吧。”
杜鹃取了斗篷,背上包袱扶着温彩出来。
汪老管家从一边过来,带着不舍与激动地看着温彩,“小姐……小姐这就要走了。”
“汪叔公,我回来就是来收铺子上的利银的,如今都办完了,自然就回京。你老年纪大了,别舍不得吃用,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汪大叔在京城很好,哥哥嫂嫂也很信任他,你照顾好自个儿……”
汪老管家抹着泪儿,心头一阵激动,昨儿黄昏,温彩就去瞧他了,给他塞了二十两银子,全都是一两五钱重的,还有一贯铜钱。
“那些个族人……他们……忘恩负义,小姐接济他们,他们还那样说小姐……”
“汪叔公,我不怪他们,谁让我是和离的女子,给温家抹了黑,外头冷,你老早些回屋吧,保重身子,别把银钱都疼了你孙子,也给你自个儿留些。”
温彩看了眼,转身出了大门外的马车。
汪老管家颤微微地追出来:“大老爷这是造孽啊,要是老太太在,瞧到小姐变成这样,她不知得多心疼呢……”
族中石巷中,早已经围聚了不少妇人和孩子,有瞧稀奇的,有说风凉话,七嘴八舌,也没个忌讳。
“汪孺人的孙女回来了,和离了,丢人现眼的,应该告诉族长把她拉去浸猪笼。”
“好歹是条命,我看还是送到庵堂当姑子好了。”
“我们温家的耻辱啊,百年来就没出过被婆家休弃的姑娘。”
“她怎有脸活着,应该一根绳子上吊死了才对。”
“不能任由她这样,都没婆家要了,还有脸回温家族里,瞧瞧她那样,好生得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