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辆马车,上头垒得高高的。
荷花里的邻居们觉得很奇,这天儿已经暗了,还有人在搬东西,再一看,有认得的人道:“哟,这不温家的人么?冷候爷娶亲那天,我见过一次,是冷家大/奶奶娘家的哥哥。”
“瞧那些东西装得,好像是嫁妆呢,这是……要和离了。”
有温家婆子不悦地接过话,“我们六小姐与冷候爷退亲了。”
下人们想维护自家小姐的名声,硬是将和离说成退亲。
“退亲?这不是都拜花堂了。”
应该是和离才对。
镇远候府的徐嬷嬷也来了,正领着小厮们搬东西。
徐嬷嬷不耐烦地道:“没圆过房,也没住一处,一个住后宅,一个住前院书房,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完,这不是退亲是什么?便是订亲的公子小姐,怕也没他们见面的次数少。”
围观的婆子被反驳得语塞。
另有好事者又问:“这好好的,怎就退亲了?”
“冷候爷行事不端,是我们温家退亲。”
外头,又有几家下人跑出来打探消息。
有人发现午后温家人就陆续上门了,更有甚者,说听到冷家有哭声传出来,说那声音哭得那个凄惨啊,后来又有人听到男人的吼叫声,似乎还有打架的声音,这事儿已经够让邻里的人猜测了。
这荷花里住的可都是京中的功勋之家。
而束于内宅的妇人们最喜的就是打听别人家的事儿。
一传十,十传百,有发现的下人像捡宝的禀给自家的主子们听。
于是乎,来打听、围观瞧热闹的人就更多了。
有人知道更多,便故作不信地道:“我瞧是冷候爷不要温小姐了,冷候爷是谁呀,这可是淑妃娘娘的亲侄儿,是新晋的平远候,多体面的身份。”
徐嬷嬷听到这儿,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