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一并丢弃,却不知肝脏虽有毒,烧制得当,便能尽去毒物,只留美味。那盘金黄色的是河豚的肝渣,最是美味的。我用河豚的肝油酱制河豚肉,就会比寻常的做法更多一种香味……”
在天朝,是不是一个技艺高超的厨师,最考究的便是这道河豚制作法儿。
老夫人听温彩一
说,便吃温彩以前做过,此刻按捺不住,提了筷子也取了一块。
小董氏看她们你一筷,我一筷地吃得欢喜,她可不想死,万一吃下去死了,这也太冤,还得被旁人说:冷府三太太吃河豚而死。
这几年时常就有这样的传闻,便是琼林书院一位林姓山长也是贪吃河豚死的。当时她们只作趣闻闲话。
冷旷妻也想吃,可又拉不开面子,就看那五人吃得欢,谁也不再说话,不多会儿,一条河豚就被吃干净了,连那盘黄灿灿的河豚肝也吃了个精光。
老夫人抹着嘴,很长时间没吃这么多了,忍不住打了个饱嗝:“彩儿的厨艺不错,不比六福酒楼的大厨差。”
李氏面露惊色,“大奶奶竟会做河豚,可真厉害!”一扭头看了眼冷昕妻。
小董氏婆媳还没尝呢,就吃了几样寻常的,是不错,许是换了个人,今儿也吃得香,只是那盘河豚还没尝上一口,就被她们几个吃了。
冷旷妻不满地在心里嘀咕着:叫她们抢,毒死你们,或是闹肚子疼。
然而,河豚肉吃了,冷旷妻并没有听说有谁闹肚子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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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整个冷府上下都知道温彩会作河豚,且还是别样的酱烧河豚。
一大早,温彩与郑氏进了佛堂请安。
老夫人还想着吃河豚,对身边的服侍婆子道:“拿了银子去六福酒楼分一条河豚来,大奶奶今儿晌午再与我做一条。”想到昨天那河豚,老夫人不由得啐骂道:“两个馋嘴的,我还没尝着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