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军营效命。直气得胸口发疼,却不敢说句重话。“温氏过门还没多久,等过些日子,选了合适的时候再与你祖母说。”
郑氏也不乐意,只怕老夫人更不会同意。郑氏不好直接反对,醉酒的人有时候就是个疯子,没有半分理智可言,只想随着他些。
冷昭抱拳道:“母亲若没旁的事,我先告辞。”
郑氏看着他出了院门,叮嘱郑嬷嬷小心服侍着。
一定是温彩闹出来的,要不是她,温玉堂怎会派人去明月庵递话,要庵里的师太给萧彩云剃度;要不是她,嫡妻之位就只能是萧彩云的。
冷昭越想越气,被冷风一吹,醉意似更重了,浑身沉重得如大山压顶,艰难地进了追云轩,已听不到笛声。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冷昭带着几分醉意,穿过偏厅,正在收拾茶杯的忍冬低呼一声,欠身唤道:“大爷。”
“滚!”他厉喝一声,指着门口,“都滚!我要与新奶奶说话。”
温彩听他说话,倒不似新婚夜时醉得厉害,至少现下他口齿清楚。
冷昭掀起布帘子,冲着杜鹃大喝:“滚!”
杜鹃一阵心惊:不会拿温彩出气吧?
温彩道:“你且出去。”
杜鹃摇头,脸上的惧容更甚,她与温彩是一起长大的,算是温彩的乳姐。
冷昭扯着嗓子,脖上筋络露出,“还不快滚!”恶狠狠地盯着杜鹃。
杜鹃一颤,越发怕了。
温彩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忍冬方拉了杜鹃退至花厅里,二人皆是一阵焦急,生怕冷昭借醉做出什么不妥来。
温彩走近桌案,倒了盏茶水给他,“大爷,喝杯水。”
冷昭看着比他矮一大截的温彩,十四岁还没长开呢,可她就是有这本事,轻易搅乱他的满盘计划,他期盼的幸福也被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