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是湿湿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柳文昊将那只手穿过朝式宽大的裙子伸进了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UK UK儿上,不停的揉捏,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他更加用力地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股间里抽动,里面渐渐出水,越来越多,那里柔软的花道对柳文昊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他没有犹豫,褪下裤子,将自己的东西捅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花道竟如此紧凑,让柳文昊更加冲动,不顾一切地冲撞起来,但这样并不能尽.清动作,于是让她跪着,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他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娇蕾,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屁户,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这一次在上甘岭跟朝鲜族的肥胖的姑娘交欢,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睡朝鲜族女人,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去过上甘岭,再也没有见过金木罗.
他知道,自己送去了十万美元,这一家人家,从此不用再做猎户了,足可以下山去城市里面,买一栋大房子,过上有钱人的生活了。
“文哥,你选一个吧?”董平的话打断了他的回忆。
“嗯,就那个吧。”柳文昊随手指指旁边的一个小胖子,她长得有几分象金木罗的样子。董平跟陈民就选了另外两个。还剩下两个,阿玛尼说这两个给于行长留的,他们有两人过来。
柳文昊也没在意,就把自己身边的小姑娘搂过来,热乎乎香喷喷地靠在自己的怀里。柳文昊问道:“你叫啥名字,是朝鲜族吗?”
“是,我叫安顺姬,朝鲜族人。”
“说几句朝鲜话,唱个朝鲜歌吧!”柳文昊很有兴致地说道。
“好哇!我就唱一首老歌吧,叫一个护士的日记……”安顺姬说唱就唱,几个朝鲜小姑娘附和着,用朝鲜语唱的,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