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今天吴局请我吃饭，被鱼刺扎了，当时没当回事儿，咋就严重了呢？”程杰赶忙把嘴闭上了。

张雅茹从程杰的身上下来，抓了一把面巾纸把自己下面湿乎乎的擦干净了，穿上裤衩，说：“起来，别躺着了，去医院，这要是睡到明天天亮，还不大服了！”

程杰无奈，只得起来穿衣，张雅茹也穿戴好了，外面加了一件短风衣，毕竟是深秋了，已经有种秋风扫落叶的凉意了。

两人下楼，程杰打电话叫司机老潘开车过来接他们。本来老潘以为没事儿了，在附近的一个旅店已经睡下了，接到手机，匆匆忙忙起来，开车赶了过来。

这时候程杰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嘴里疼得厉害，肿起来像个鸡蛋在嘴里。老潘开车去了市中心医院，挂了个外科急诊。

值班的大夫用手电往程杰张开的嘴巴里面看看，说：“你这都这样了，被咬当时咋不过来啊？”

程杰一听这话就紧张了，他老婆在一旁听得真真儿的，马上问道：“大夫，你是说，他这是咬的？自己吃饭咬的？”

“自己不可能咬成这样，你看，这不是个明显的牙印吗？不是你给他咬的啊？”大夫看着张雅茹笑笑说道。

“啊？谁给你咬的啊！说话啊！又他妈外面玩小姑娘了吧，叫人咬的，你咋不让狗咬了呐！”张雅茹突然就爆发了，转身就走，旋即又回来，叫道：“离婚！我跟你离婚！”

老潘过来权，说：“别发火别发火，消消气儿，还不定咋回事儿呐，不一定就是夫人你想的那样！”

“老潘，送我回家！我跟他在这儿丢不起人，叫他自己死在这儿吧！”张雅茹拉着老潘就走，老潘看看一言不发的程杰，程杰摆摆手，老潘就跟着张雅茹出去了。

程杰这才对大夫说：“你傻呀，脑袋叫门抽了吧，我老婆在这儿你也胡咧咧，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