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他竟然再一次的心软了!
在这个时候,躺在病床的秦六月忽然轻轻呓语了起来:“爸爸,妈妈……不要丢下我……妈妈,妈妈……”
宗铭皓的脚步一顿,那么站在了原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委屈的话语伴随着委屈的泪水,沿着眼角缓缓滑下,瞬间隐没在了长发之间。
“治好她。”宗铭皓丢下这句话,不再迟疑,转身离开了房间。
小赵马跟了过去。
“她为什么挨打?”宗铭皓问道。
“少奶奶的母亲,留给她一对白瓷瓶。秦国民一家人想霸占这个白瓷瓶,少奶奶不肯给,所以打了起来。”小赵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汇报给了宗铭皓:“那对白瓷瓶已经带回来了,总裁,您要看吗?”
“拿来。”宗铭皓掉头离开,小赵马让人将秦六月用命保护下来的白瓷瓶,送到了宗铭皓的桌前。
宗铭皓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确定这个白瓷瓶,应该是个古董。
不过,这个白瓷瓶的本身价值似乎并不是很高,应该也不至于让秦六月连命都不要,都要誓死保护的吧?
但是,如果说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倒是也说的过去。
宗铭皓手指翻转瓷瓶,当他看到瓶底的印鉴时,忽然愣住了。
秦六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入眼处,不再是苍凉的雨幕,而是精致华美的壁纸和墙饰。
这里是,庄西别院?
自己进来了?
艰难的动动脖颈,看到了悬挂在一侧的点滴。
视线下移,看到自己躺在了一张华美精致的大床。
自己,这是在治疗室吗?
秦六月想坐起来,可是她只来得及动动手指,痛的她惊呼了起来。
喊叫声尚未出口,她便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