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父子亲情,也抵不过权利的侵蚀?权利还真不是个好东西,能够迷乱人心!”
说到这里,陈九缓缓站起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玉神宵何在?”
“属下在!”门外传来玉神宵的声音。
陈九手中无数法则丝线扭曲,组成了一个金黄色符诏:“一个月后,待人皇进了禹州与王明阳会晤,而持我符诏,责令王明阳入乐央境觐见!”
说着,手中符诏穿过阻拦,落在了门外玉神宵的手中。
摸着这非金非玉,非棉非布的符诏,玉神宵略带迟疑道:“王爷,那王明阳证就圣心,怕是不会遵守王爷旨意!”
“无妨,只需将这符诏与他,他若是识趣,自然会来乐央境觐见!”陈九自信道。
“那属下这就去禹州走上一遭!”玉神宵告辞离去。
站在密室内,陈九轻轻一叹:“皇权啊,父子亲情在皇权面前不值一提,吾儿不知鸿鹄之志,整个诸天迟早都是你的,为何这般着急,信不着为父!”
说着,陈九下意识的一扫乐央境,却身子猛然间一滞,穿过无数虚空,降临在了佒大殿。
了佒大殿中,朝小渔一身男装,端坐在陈九的王座上,身前是一堆文案,陈九闭关,这乐央境大小事务都被朝小渔操持。
陈九看向淡妆素裹的朝小渔,轻轻来到朝小渔身边。
朝小渔显然是发现了陈九,欢快的丢下笔:“你出关了!”
陈九“嗯”了一声,手掌摸在朝小渔的腹部,感受着熟悉的血脉韵律,另外一只手捋了捋朝小渔额头青丝:“这是我的孩子?”
朝小渔将头靠在陈九胸前,轻轻的点了点头。
陈九一笑:“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你闭关之时!”朝小渔道。
陈九掐指一算,随后道:“这孩子倒是大造化,居然孕育了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