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就是用来杀人的,更何况剑本来就走偏锋!”
“你……”朝小渔被陈九的话给顶没电了,不知道该说些个什么。
“你们两个还真有兴致,一大早就起来论道!”易笑笑坐在院子的石椅上面。
朝小渔摆了摆手中的剑谱:“哼,好心没好报!”
“咦,剑谱啊,给我看看!”易笑笑看到朝小渔手中的剑谱,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拿过来。
朝小渔将剑谱放到怀中,白了易笑笑一眼:“不给看!”
“切,小气,不给看就不给看,不就是剑谱吗,我家里多的是,陈九,以后你去我家看啊,或者我送你百八十本也行!”易笑笑嘀咕道。
“真的,那就说定了,你送我百八十本!”陈九将长剑轻轻的一颤,然后换了个姿势。
“说笑的,你还真以为我家是藏书楼啊,百八十本不可能,给你个两三本倒是没问题!”
“那就谢谢了!”陈九道。
朝小渔在一边晃了晃脑袋:“陈九,你刚刚不是说你是一张白纸,不需要看剑谱的吗?”
“哎,我虽然是一张白纸,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但是嘛……”
朝小渔将目光望向陈九:“但是什么?”
“剑谱必然是前人的智慧结晶,我要是能够借鉴一下,能够少走不少的弯路不是,我将前人的智慧总结一下,我或许能够推旧呈新呢,这样也能叫我这张白纸更有潜力,更有内涵不是!”
“陈九,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的问题!”朝小渔道。
“什么问题?”易笑笑好奇的接口。
“这小子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朝小渔恨得牙根痒痒。
“我要是脸皮不厚,心不黑,我怎么能够以六岁的幼龄在山贼窝里活了八年,怎么可能漫山遍野的山贼都死了,只有我活下来!”陈九是声音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