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是您看中的这顶花灯,绝对是顶尖的花灯,乃是我青州有名的工匠做出来的,最少要一两银子!”
“行,一两就一两!”陈九懒得讨价还价,自己日进斗金,不差这点钱。
那商贩闻言眼睛一瞪,面露痛惜之色,这痛惜之色是真的,原来眼前的是一只超级大肥羊,自己宰的轻了。
拿着花灯,找了一个人较少的地方,找了半天都没有卖笔墨的地方,真是郁闷。
看着不远处再给一个花灯题诗的秀才,陈九不得不上去打断了这个书生的酝酿:“这位兄台,可否借笔墨一用!”
那书生衣衫寒酸,本来被人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正要开口责备,可一看到陈九那身华贵的衣裳,就知道眼前之人定然是非富即贵,不敢发怒,只是将笔墨方在原地。
陈九露出一丝笑意:“兄台在那个书院读书?”
那书生看了看陈九的花灯,然后道:“私塾而已,去不得书院!”
陈九将毛笔拿起,对着书生道:“我青阳书院今晚有一场诗会,不知道兄台有没有兴趣一行?”
“青阳书院的诗会,莫非兄台是青阳书院的书生吗?”那书生激动的道。
“正是!”陈九点点头,不够过看到这墨磨得太粗,不得不放下毛笔,亲自磨墨。
“既然如此,那小弟谢过兄台!”这书生有眼力,看陈九这一身华贵的衣衫,就知道眼前这人说的是真的,不然谁愿意无缘无故的耍他这个穷小子。
磨好墨之后,陈九轻轻提笔:“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元夜》,青阳书院陈九作。
一边的书生念诵了两遍之后,不由的赞叹道:“好诗好诗,原来兄台就是青阳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