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庭却不好深问,隐约是怕过犹不及。
“......等过了永州,就可以坐船南下,到时候彻底安全了。”颜浧低声告诉陆落。
在帐内的人,撩开了幔帐,伸出脑袋道:“那我就不用再装病了吧?我都病好了,天天躺着好难受。”
是伲昔格尔。
第一次请石庭看病的时候,的确是闻乐喜,他略感风寒;第二天,闻乐喜就离开了,然后伲昔格尔装他。
陆落颔首:“不用了,你明天就可以回桑林珠那边。”
陆落这厢侍疾了半个月,那边在柏兮和水长宁的护送之下,颜浧派了四名精锐将士随行,已经到了永州。
到了永州之下,闻乐喜乘船离开,水长宁和柏兮再返回京师。
闻乐喜府上,则一直声称闻乐喜生病,陆落在此地用术法见了个法阵,任何人进来都会“鬼打墙”,找不到门路,除非是厉害的术士。
苗疆的人则毫无办法。
叔公就这样暂时离开了京师,去了湖州投靠闻氏夫妻。
他离开之前,陆落帮他把财产都转移出去。
他跟陆落说了很多的往事。
比如,他为何要做太监。
闻乐喜对此事讳莫如深,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能说。
他告诉陆落:“这里头牵扯一桩冤案,更是陛下生病之后我隐姓埋名远走他乡的缘故。你外公在世,多次问我,我没有说,怕露出风声连累闻家。
此事,除了陛下、太后和我,就没人知晓。当年这件事,闹得很凶,过去几十年了,还是没有人知晓凶手是谁。那个凶手,就是我!”
陆落会相面,她早已知晓了叔公的秘密。
只是,叔公不说,陆落尊重他,也当作不知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然而,叔公好似明白,此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