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她走。
不耐溢于言表。
洀洀的眼泪就涌了上来。
她咬了咬唇,转身回屋了,有点赌气。
乳娘和丫鬟们安慰她:“侯爷行军两年,太累了,姑娘要体谅他,他最是疼姑娘的。”
洀洀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翌日,舅舅来看颜浧,顺便说外祖母很想他。
“你每次回京,踏入京城就要去看她老人家,昨天等了你一夜。”方尚书道,“没出事吧?”
颜浧眉头轻蹙了下。
他按了下眉心,说:“昨日宫中设宴,陛下......”
他故意歪曲,让方尚书往严重里想,其实皇帝没说什么。
“......我有点头疼,又多喝了几杯,怕外祖母担心,就没去了。”颜浧道。
方尚书乃重臣,自然懂官场厉害,沉默了下,很理解颜浧。
颜浧跟着舅舅,准备去方家。
洀洀立马跟上:“我也要去。”
到了方家,颜浧客气有余,亲热不足,方老太太也吃惊,自己养大的外孙,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无论颜浧怎么伪装,老太太都看得出来,有点担心他。
“三郎啊,南疆一行不太顺利吗?”外祖母悄声问他。
颜浧道:“很顺利,外祖母。”
客客气气,一板一眼。
老太太呆住了。
在方家用过了午膳,回到忠武侯府,颜浧原本快步回书房,没顾上身后的洀洀。
倏然想起什么,他脚步微顿,停下来等了他妹妹:“晚上一起用膳,三哥有话跟你说。”
洀洀大喜,几乎喜极而泣。
三哥哥难得主动表示亲昵。
“是!”洀洀笑逐颜开,“三哥有什么想吃的菜,我叫厨房去做。”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