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跟前的时候,也不必逞强给谁看,陆落眼泪止不住的流。
一切都变了,她幻想过的生活,完全变了模样!
她记得的后世没有男人招惹,有时候心情寂寞时会叹自己没魅力,如今想起来,那时候才是真正的舒心。
那晚的话,水长宁也听到了,他不发一语。
过了好几天,天气晴朗,阳光把庭院照得干爽,陆落将被褥、衣裳全晒了,满屋子阳光的味道,她心情好了些。
“敢对我叔公下手,我要剥了他的皮。”陆落每天夜里都要看她叔公的宿相,生怕颜浧对其下手,逼迫陆落上京。
颜浧暂时未到京师,叔公是安全的。
水长宁依旧每天出去算命。
“以后你每天出去算命,饭我来煮。”陆落道。
她无所事事,心中被颜浧撩拨起来的那点涟漪,怎么也压不下去,需得有点寄托。
忙碌对她有好处。
“好。”水长宁无异议。
陆落每天除了打坐吐纳,就是收拾屋子、洗衣煮饭。
“我现在不管去哪里隐居,都能照顾好自己了。”她颇有收获。
从前搞不定这些,都是丫鬟做;在山上那两年半,都是柏兮做。
如今,她学会了。
“桑林珠还没有消息!”陆落等得心焦,从秋家庄回来之后,更是心急。
她不想困在此地,还是担心颜浧那个疯子对付她叔公、她堂兄,以及在宫里的陆芙。
京城有陆落的牵绊。
又过了两天,心彻底静了,颜浧那晚变态的言行,逐渐淡去,陆落揣度他只是一番气急的狠话,不敢真怎样。
颜浧不是柏兮,他会顾虑后果,而不是发泄一时的恨意。
静下心来,陆落研究慧娘给她的那本书。
书页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