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生意是越做越好,我和老爷的身子骨却越来越差,至今也无一儿半女。之前纳了房小的,没过半年竟然病死了;五年前又纳了个,好端端的女儿家,三个月就病势了。
老爷从此也不想再害人了,就我们俩,混沌着过吧。”
魏家法阵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因为魏老爷还有其他兄弟。
一旦传出去,那些人不知会说什么闲话,魏太太很谨慎。
这些年,她也有很多的苦水,无处倾诉。
陆落是术士,她唯一可以告知实情的,压在她心头的话,她全部告诉了陆落。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我说夏家那孩子怎如此无法无天。”陆落笑了笑。
“夏家的孩子?”魏太太问,“您也知道夏家的孩子?”
陆落就把今天在街上遇到的夏炎,告诉了魏太太。
魏太太说:“那是夏明汀的独子。老爷离开了夏家,最愤愤不平的就是夏明汀,常年跟我们作对。
后来我们有了靠山,他才收敛些,要不然老爷都要死在他手里。
现在,县令大人高升了,我们两家旗鼓相当,他也没少找麻烦。他那个儿子,更是无理取闹!”
“常来闹?”陆落道,“教训他一顿就是了!”
“老爷不肯。”魏太太叹气,“老爷从夏家离开,心中总觉得亏欠了夏家的,对不住栽培他的夏老太爷。”
愚忠!
陆落虽然觉得魏蛉愚忠,倒也肯定了他人品,是个不错的。
就这样,陆落暂时在魏家住下。
她白天和水长宁去魏家的祖坟,一点点挪开“双星劫财”的阵法,晚上和魏太太闲聊。
同时,陆落也提醒魏老爷和魏太太:“阵法破除,你们的身子骨会不会彻底痊愈难说,财运肯定会有影响,最近需得事事谨慎。”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