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山就住在这里,后来我被赶走了,就不知道了!”
陆落无缘无故被他冲了一顿。
柏兮早上的柴火劈好了,水挑好了,饭也做好了,现在准备去打坐修炼。
他说完了,反身关了门,直径往后山去了。
陆落就沿着柏兮屋子的东边角落,半晌才摸到了大殿。
师父亦在大殿打坐。
“.......你昨日带过来的玉,已经替你润养好了,都在后头。”一进门,师父就说道。
陆落道谢,坐到了师父旁边的蒲团上,也学着师父的样子打坐。
师父又问:“昨晚睡得好?”
陆落还肿着两只眼睛呢,不好当面撒谎,如实道:“不太好,可能有点念生”
“慢慢就好了。”
“是。”陆落恭敬道。
师父说罢,就不再说这些繁琐的小事,开始进入了正题。
“我先教你一些吐纳之法。”师父说。
陆落没学过吐纳内功,她从未想过这跟术法有关。但是她师父在练,柏兮也在练,陆落想要超过柏兮,继承师父的衣钵,就不敢松懈。
“是,师父。”陆落认真学起来。
吐纳内功讲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陆落学过瑜伽,师父让她气沉丹田时,她总是用腹式呼吸,反复被师父纠正。
师父教了一个多时辰,陆落才慢慢领略到了要领。
这时候,她盘腿坐在蒲团上,已经双足发麻了。
“好了,今天先歇了吧,你房子的东边立柜中,有一排书,你从左边翻阅起,今天之内把第一本读完。”师父道。
说罢,师父就让陆落回房。
陆落道是。
她颤颤巍巍站起来,双足全麻了,踏地跟针扎似的。
她出了大殿,就攀附着墙壁,一点点往回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