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俊朗的小伙子。
他的弟弟,有了自己的主见,开始会和他争得面红耳赤。
“.......你杀了人!”他打了宁墨谷一巴掌,“你居然无动于衷!”
宁墨谷再也不是依顺的模样,而是委屈辩解道:“那是奴隶,咱们在草原也宰羊宰牛,怎么就不能杀奴隶?”
他们大吵了起来。
奴隶和牛马一样,都是财产,宁墨谷不懂颜浧为何生气。
越吵越烈,宁墨谷一开始的恭敬,全变成了怒火。
“你事事管着我,你自己没杀过人吗?萨满是怎么死,你都忘记了吧?你能天天看着我?等哪一天你走了,管不到我的时候,我就把所有人都杀光。”宁墨谷暴怒,甩手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宁墨谷又回来了,脸上五指印痕清晰可见。见颜浧还在生气,宁墨谷跪在他脚边。
“哥,我是想学道,他们说学道就是要凝聚煞气,必须杀了奴隶。你不愿意,我以后不跟他们学就是了。”宁墨谷软声道。
颜浧的气就消了。
他们兄弟相依为命,再大的误会,也能在半个时辰内消弭。
“孔雀河道的术法,不适合咱们中原人,我们在草原长大,血管里却是汉人的血。走吧,我们离开这里。”颜浧道。
宁墨谷已经能自立了,但他还是跟着他哥哥走了。
这是他们第三次离开熟悉的地方,而且每次都要颜浧要求的。
宁墨谷向往安定,却毫无怨言跟着他哥哥走。
对于他而言,哥哥才是家。
他们来到了中土。
再后来,师父赶宁墨谷走的时候,颜浧却不肯走了。
宁墨谷不管多么委屈,只要颜浧要走,他就会跟着;可颜浧却不。
“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如今你大了,我不该约束你,你去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