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高兴,因为陆落说买吃的,结果只是去了趟家庙就回来,压根儿没有吃的。
第二天,陆落又想出门,倚竹就不想去。
“你这懒丫头!”陆落捏她的耳朵,“今天真有好吃的。”
倚竹又信了。
这次,陆落没有再骗她,她带着倚竹,直接去了趟街上,在一家酒楼的三楼坐下,点了满桌子的菜。
吃饭的时候,倚竹食欲很好,陆落几乎不动筷子。
她斜坐着,目光对准了酒楼对面的客栈,目不转睛。
“姑娘,您的帷帽怎么不取下来?”倚竹吃得半饱,抬眸瞧见自家向来不喜欢带帷帽的姑娘,今天捂得严严实实,而且进了雅间也不摘下帽子,甚至奇怪。
“我喜欢戴着。”陆落随口道,眼睛透过稀薄的纱幕,盯着外头,专心致志,无瑕分心。
倚竹觉得主子的回答很合理,喜欢戴着就戴着呗,还有什么比这个回答更理所当然?
她就继续埋头吃饭了,不管陆落。
陆落是能开天眼的,她透过纱幕,也能将外头看得一清二楚。
等倚竹都吃完了,桌上的菜也冷了,陆落还是没有变换下姿势。
这时候,对面的客栈,终于有人出来。
陆落等了一上午,就是等这一刻。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穿着天青色金线团花的直裰,很是华贵,像某户人家的老太爷。
跟在他身边的,是个白皙俊美的公子爷,他中等身量,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女扮男装。
这对爷孙的身后,又跟着六个人,他们都像是富贵人家的护院。
出门的时候,那名老者原本想登上马车,却倏然感觉到了什么,朝着陆落酒楼雅间的方向,抬头看了过来。
陆落斜坐着,一动不动。
他身边的人,也纷纷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