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儿吗?凡事都不能全信。我不过疑几句,他们就这样,分明是当我刻薄嘛。”
老太太是个力争上游的人。她可不愿意虚担恶名。
想了想,老太太道:“既你们都说可靠,那就请她试试吧。”
窦六太太大喜。
她苍白的脸色,终于露出了几分颜色。难得的激动。
“你去款待陆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开口。”老太太道。
窦六太太道是。
等窦六太太一走,大太太也走了,老太太为沉着脸不说话。
老太爷笑问她:“怎么,还担心陆姑娘看不准?你放宽心。瞳儿已然这样了,吃多少人参鹿茸都无用,请多少旷世名医也无益。就让陆姑娘试试,总好过干熬着。
我瞧陆姑娘不凡。眉心有金灿灿的仙气,若是真成了,保全了老六的香火,岂不是咱们家的大恩人?”
“我不是恼这个。”老太太道,“凡事都应该仔细揣度,多商量,她们妯娌却迫不及待似的,好像我要害了瞳儿,故意不让陆姑娘治.......”
老太太不气六太太,反而气帮着说话的大太太。
老太爷知晓她们婆媳之间,素来有点隔阂,随意安慰了老妻几句,就出门去了。
他想去找个高僧,询问“滴血煞”。
他头一回听说“滴血煞”,可能是带了“血”字,一股子阴森恐怖,让老太爷心中不安。
这点不安,他没有表露出来。
窦六太太回来的时候,陆落正在和琛琛、窦瞳说话。
小孩子最好哄了,陆落用几个简单的小游戏,就拉拢了窦瞳,现在他和琛琛一样,崇拜看着陆落。
窦六太太进屋,瞧见了儿子,满面笑容,和琛琛站在一处,正在听陆落说什么,六太太突然湿了眼眶,她很久没见儿子这么开怀了。
“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