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够,陆落可以帮衬她。
想要收买人才。肯定要下血本。陆落以后想在布匹行立足。全靠这丫头。
“够的!”滕元娘立马道,不想占陆落便宜。
去年她家生意太好了,不少布匹行送白坯布过来染。父亲做生意刻苦,全收下了慢慢染。
铺子失火之后,烧掉的白坯布太多了,一千二百两是不够的。
滕元娘不想告诉陆落。
她不说。陆落也打听不出她家里的账务,更不好贸然出手。
到了正月十四。二伯母带着四姐姐,到南府做客。
闻氏专门请她们母女,让陆落和二娘陆苏作陪。
席间,陆落说起了滕家。问二伯母:“滕家的欠债都还给你了吗?”
陆落既是关心,也是变相打听滕元娘的债务。
“还有四百两没还。”二伯母道,“滕氏染坊一共欠下我们八百多两。好歹还了一半。”
陆落眼珠子转了转。
“二伯母,您知道滕家大概欠了多少债吗?”
“少说也有二千两吧!”二伯母道。“怪可怜的,烧死了当家的,又欠下巨款。你不是买了滕氏染坊?”
滕家突然有钱还债了,让二太太很吃惊。
一打听,才知道是自家的冤大头侄女,买下了滕家的染坊,花了一千二百两。
二太太觉得不值,那点铁锅、棍头、天平和青楻大池,根本不值钱!
值钱的是秘方,和会用秘方的人!
二太太知晓陆落有主见,无需她谆谆教导,也不好说她什么。
“是啊!”陆落道。
她又问二太太:“二伯母,您愿意不愿意买下滕家的铺子?”
“铺子?”二太太不懂,“那铺子不是烧了吗?”
被火烧过的房子,不太吉利;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