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能谈论即可。
他们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谁,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本朝人,是真人还是话本故事里的人。
“名声还不够,光这头白发,能传出来的名声是有限的。”
七月下旬,湖州府的天气转凉,冷热适宜,金风细细,陆府外院的石榴树,缀了累累硕果。
陆落的二伯母,终于从苏州回到了湖州府。
“我的钱追了回来。”二伯母舒了口气,告诉陆落和闻氏,“落儿说我要破财,不至于我一个人出事吧?我就派人告诉他们,此趟水路不要走了,他们不肯听,我有点担心。”
“您也操心不着,他们不相信,能有什么法子?”陆落道。
二伯母是相信陆落的,也只有她相信陆落。
沈家其他人觉得陆二太太不知所谓,怕风险。
做生意若是怕风险,那岂不是要饿死?
“..我去认下他,家里答应了。”二伯母又说起她的生父,“我心里蛮奇怪的,漪漪,你和落儿能陪我去吗?”
女人有时候喜欢结伴,这种结伴的心里很复杂。
二伯母这个时候也需要和陆落母女结伴而去,叫闻氏和陆落犹豫了好一会儿。
“此事只有你们母女知道,你们不帮我,我心都要揉碎了。”二伯母又道,“你们得陪我去。”
“陪着去干嘛呢?”陆落问二伯母。
二伯母说:“跟坐在中堂喝茶吧。”
闻氏和陆落无奈。
于是,她们答应陪着二伯母,去薛将军的私府,和他相认。
二伯母一改镇定从容,去的路上忐忑难安,像个小孩子。
陆落的母亲轻轻握住了二伯母的手:“你慌什么呢?”
“谁知道?”二伯母失笑,“我这心里就是慌得厉害,二郎第一次下场考学,我也是这么发慌,都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