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落没介意。
钟琻的手掌仍是单薄瘦弱的,却不再那么寒冷了,有点暖气。
钟夫人很不好意思:“陆姑娘。您瞧这......”
“不妨事的。”陆落笑道,“夫人快请。”
进了内院,彼此一番契阔坐下,钟夫人向陆落和闻氏说明了来意。而钟琻始终没有松开陆落。
闻氏还以为他的状况复发了,自然不好意思去说他。况且他只是个小孩子。
陆落也没多想,任由他拉住。
“今日不是鬼节吗,阴气最重。”钟夫人开门见山,“我怕琻儿他......”
“我懂!”陆落打断了钟夫人的话。笑道,“您要是放心,就让他跟着我吧。成阳大长公主今天有宴席。我们去看马球、去画舫观河灯,您别担心他太累就行。”
撞邪这种事。在内院会,在外头也会。
说不定人多了,阳气就重,把阴霾都驱散了。
钟琻并未撞邪,是钟夫人的杞人忧天,可是钟琻喜欢黏着陆落。
“我是怕累了您。”钟夫人笑道,“您带着他,我感激不尽!”
钟琻欣喜,羞赧微笑。
陆落摸了下他的脑袋,说:“我不累。”
钟夫人是老年人,又是长辈,自然不好参与他们小年人的筵席。
颜浧也算是钟夫人的外甥,大家都是亲戚,钟夫人当然放心他们。
“......您明早再派人来接钟琻吧。”陆落道,“您不介意吧?因为他回去也是子夜,您还是要担心他。”
子夜的阴气更重了。
钟夫人巴不得。
陆落的话,句句说到了钟夫人的心坎上。
就这样,一向把宝贝孙儿当命的钟夫人,将孩子留给了陆落,只留下钟琻的乳娘,自己带着丫鬟和仆妇,先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