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丑事,不顾自己的品德和前途。
震惊之余,颜浧并不怎么生气。虽然他很难以理解颜大郎的行为,可说到底关颜浧何事?
不过,颜大郎这份辩解,却叫颜浧心生不悦:“只是什么?只是凌氏勾|引你,你没把控住?”
颜浧很讨厌敢做不敢当的男人。自己犯错了,却要推给女人。
颜大郎抬眸,愕然看着颜浧:“当然不是!她从未勾|引过我,是我.......”
颜大郎有些说不下去。
他满脸痛色,双肩撑不起脑袋了,萎靡着低了下去,将脸埋在双膝间,来抵消心头的绝望。
“......显昌十一年有一桩事,不知道你可记得?”良久,他才抬起头,眼睛通红,水光已经抹去了。
颜浧算了算,显昌十一年,那时候他才十四岁了,父母健在。
“十几年前了,我哪里全部记得,你说哪一桩?”颜浧问。
十几年的旧事,除了他父母去世,其余的颜浧真没太深刻的印象。
“那年的上巳节,我让你闯到帷幔的河边,给一个女孩子送风筝。结果你冲得太快,把那姑娘的丫鬟挤到了河里,还记得吗?”颜大郎详细描述。
他这么一说,颜浧就想起来了。
那年,他的大堂兄十九岁,因为立志要考取进士再成亲,所以未婚。他年纪大些,有了中意的姑娘家,不能往前靠,就让大胆的颜浧帮他递东西。
颜浧十四岁,也是大孩子了。但是他身手敏捷,动作轻快,照样往人家的曼扎里钻,替堂兄传递东西,从未被抓。
“我记得。”这件事,颜浧还是有点模糊的印象,却知道有这么一桩事,“当时正巧有个长辈过来,我急着往回跑,那小丫鬟正在我身后,不小心就把她推了下去,幸好四周有人,救了上来平安无事。”
顿了顿,颜浧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