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模糊的梦话。
她那句师兄,颜浧记住了。
颜浧这个梦,大概就是因此而起,他连陆落说句梦话都吃醋,所以有了这么个乱七八糟的梦境。
而后,颜浧就丢开了念头。
陆落也没有深想,梦都是荒诞无稽的。况且,陆落也不想进钦天监,她宁愿四处游历,赚些钱财,也不想去受约束。
对陆落来说,钱和自由比较重要。
方家孩子的洗三,闻氏准备了一份普通的添盆礼。
从前洗三的添盆礼,都是放几个银锞子,或者钱币,如今是越发豪绰了,没有两只金镯子,是打不过去的。
孩子洗三的添盆礼,重头在孩子的舅母和外祖母,其他人不好越过的,所以礼物太重了反而不恰当,中规中矩的两只八分重的金脚镯,就很妥当了。
“咱们早点过去。”闻氏对陆落道。
陆落同意。
于是她们母女用过了早膳,更衣梳妆,就准备出门。
陆落今天穿了件淡绿色卷草纹褙子,月白色澜裙,梳了两个发髻,带着两把珍珠梳篦。珠光莹润,映衬着她冰雪般娇嫩的容颜,似一支亭亭玉立的荷。
闻氏细看走过来的女儿,惊觉陆落长大了,抬腕凝眸间,已经有了娇媚的风韵,不再是那个娇憨可爱的小姑娘。
陆落的脸,最近消瘦了很多,婴儿肥渐渐下去了,露出了纤柔尖细的下颌,就多了份美艳。
“怎么了?”陆落见她母亲盯着她,就低头看看哪里不妥。
“你现在越发像我年轻的时候了......”闻氏感叹道。
陆落不免笑起来。闻氏至今仍是美人,年轻的时候颇为惊艳,陆落是比不上她的。
陆其钧的基因,拖了陆落的后腿。
她们母女到了方家,直接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