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退了出来。
然后,他跟陆落的丫鬟碧云阐述了病情,说病家有些虚弱,吃些益气的补药,再添些红枣羹,即可痊愈。
言而总之,就是没病。
碧云给了诊金,派人送大夫出去,这才进来回禀,把大夫的诊断,都告诉了陆落和二娘。
二娘低垂着眼帘。
陆落看着她,发现二娘的羽睫上,有点湿湿的泪意。
陆落给她请大夫,她竟然感动得要哭,让陆落颇为意外。
“二姐姐既然无碍,我们就言归正传吧。”陆落装作看不见她的泪光,轻声道,“落井之事,父亲勒令严查,需得有个交代,好安抚二姐姐。当天发生了什么,还请二姐姐细细告诉我......”
二娘不着痕迹,抬起袖子虚掩了面颊,将眼底的余光抹去。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诉说当天发生的事。
“......我午觉醒过来,就到后园子里走走。井台上风凉,我时常在那里坐。不知怎的,突然有人从背后推我,我两眼一黑,就落入井底了。”二娘道。
说到此处,她义愤填膺。
这些话,她昨天就说过了。
“那二姐姐,您瞧见什么人了吗?”陆落又问。
二娘摇摇头:“我从昨日就一直想,到底是谁要害我,但是没想起来。当初我心里混沌得很,没留意身后。被人推了,一头栽倒井里,吓得魂都没有了,哪里还顾得上去瞧人?”
“跟着您的丫鬟,也没瞧见吗?”陆落又问。
二娘只有一个丫鬟,叫紫檀,今年十八岁了。紫檀一脸麻子,长得又粗壮,不太好看。她不像贴身服侍的丫鬟,反而像个做粗活的。
听到陆落问,紫檀就跪下,回禀道:“二姑娘说天有点冷,让婢子回屋拿件风氅。等婢子折回来,就出事了。”
“那你回屋的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