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掏索半天,仅仅是拿出两个饮料来,献礼似的递上来。
切,俩人都不屑跟他生气了,就这干巴痨病鬼,一脚给他准得散了架子。俩人把饮料夺在手里,“快滚!”
痨病鬼知道没希望雇到打手为自己报仇了,又是一副要死的绝望面孔走了。
俩人打开饮料喝口,“切”地一笑,这痨病鬼,不知死活。
外面两声喇叭响,出警的车回来了。
彪子和大亮仰脖喝干饮料,瓶子往地上一扔,左右手指节“嘎嘣嘎嘣”攥攥,人带回来了,准备开工。
刘鹏飞从车上下来,早就看到彪子和大亮一左一右闪在门口两边了。
派出所是治人的场所,也是人治的场所,都是围着“人”转圈,免不了那些人情人事。区区一个镇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谁都认识谁,有了纷争熟人就找上门来,摽在门后等着,那个铐回来的一进门口,事主就冲上去两拳封了眼睛,踹倒在地暴打一顿,至少是个鼻青脸肿满脸花,先出出气……后来就成了惯例,进了派出所,一进门不管你有理没理,先是一顿打挫挫你的锐气。
——这跟古代那“一百杀威棒”是一个道理。不管大小这派出所总是一个衙门口,让犯事的吃吃苦头,他也能明白点事。
刘鹏飞不再往那屋里看,更不会进去,到时候就说自己不知情,出了事也好往外推卸责任。
推开所长室的门,他一愣,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中年人大模大样坐在他的椅子上。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说完这话刘鹏飞突然有点纠结,自己没有强迫症啊,怎么现在纠结起来了,刚才出门的时候到底锁没锁门?锁了。没锁……
痨病鬼站起来,热情地打招呼:“你是刘所长吧,回来啦,坐吧。”
有没有搞错,这是所长办公室,不是所长到你家做客!这痨病鬼明显脑力不行了。刘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