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坐在上面,而且还在前仰后合地感受舒适度。
看他身上穿的地摊货吧,夏芙蓉相信从他八辈祖宗数过来也没有人坐过这么舒服的椅子。
夏芙蓉已型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都忙活不过来,仰着白痴一样的脑袋看着透光石吊顶上价值一百多万的水晶灯,拔不出眼来了。
“喂,老弟,”高中生屈起指头敲敲班台叫老板,“你一个算卦的,用不着这么嘚瑟吧!”
老——弟!夏芙蓉无法控制地凌乱了,这货叫老板“老弟”!还叫老板算卦的!夏芙蓉相信这样比挖祖坟还伤人的蔑视肯定极大地侮辱到了老板的最深内心。
要知道这不是普普通通的心理咨询事务所,这是对顾客定位定到无法再高端的咨询事务所,当然,这货肯定不知道,当米国第一夫人“希拉外”遭遇家庭危机孤苦无助时,就是慕名来到这里找到信心和自我的。
夏芙蓉心想,要是告诉这货,老板的咨询价是一小时三十万,每年的营业额达到一个亿的话,相信这货再怎么井底之蛙,也不敢说出这样无知的话来。
“是,”老板终于说话了,“这就是我的卦摊。”平日威严到天上去的老板不但全身凌乱,身上全是水泥和尘土,那原本满是尊贵的脸上也透出尘灰遮盖不住的颓废,那神情表现出来的灰色比最正宗的灰老鼠还灰。
老板从驴牌手抓包里掏出钥匙放在班台上,指着那一串大大小小的钥匙,“这里所有的钥匙,包括保险柜的,密码我已经告诉你了。”然后拉起夏芙蓉的手,“咱们走。”
“老板!”夏芙蓉彻底凌乱了,从老板的寥寥数语和动作上,直觉告诉她肯定出大事了。
“走。”老板说话还是那样坚定和不容置疑。
“喂喂,”李时又敲敲班台,“那什么,”他指着老板手里用标准姿势握着的驴牌手包,“那个,不是动物,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