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梵维,而且早就对梵维相当不屑。
爷爷正色说:“小南,怎么能这么说维维呢!我倒是觉得维维是个可造之材,心地纯正是做人的立身之本,我倒是为梵氏庆幸有这样好的接班人!”
“梵维业务水平这么差,老是上当,给他那么大产业不怕他连公司都给人骗了去!”虽然青年对老人相当恭谨,但还是忍不住对爷爷的话表示不服气。
“维维现在上当只是因为年轻,缺乏经验,他需要历练嘛,业务不精可以通过学习加强,可是那些心术不正的人,业务再精又有什么用,心术不正乃人之本性,是长在骨头里的东西,那才是无可救药的。”爷爷这话声音很小,但是分量很重。
孙子不敢再辩,但脸上的神情明显不服气。
爷爷知道孙子不服气:“你不要以为维维不开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往上叫价吗?他是想把价格顶上去,让老人卖个高价,至于那个铜香炉,他根本不感兴趣,你有没有发现,自始至终他一直在跟古玩店老板争执,却对那个香炉看都不看。”
这个老家伙倒是精明得很,李时贴在梵露耳朵边上小声问:“那边穿唐装的老头你认识?”
“嗯!”梵露几乎要躲到李时的背后了,“那是龙钟龙老爷子,江海市古董界的泰山北斗,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们应该先去拜见他老人家的,现在哥哥在这里出丑,我都要羞死了!”
“放心放心,看我的。”李时拍拍梵露的胳膊,分开人群走进去。
梵维一看李时来了,气焰顿涨,底气十足地冲老板叫道:“我出八十万了,你还往上叫吗?叫不起的话这东西就是我的了!”
老板看看李时,眼珠转了转,他在思考是不是还应该往上叫。
李时用报纸包着五十万,给梵维展示一下:“我带现金来的,不够的话车上还有!”他那一百五十万全支出来了,给村里留下一百万,这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