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皱了皱眉,直接出了门。
此时外间突然下起了雪,宋顾谨抬头看着他走过来,抿了抿唇,俯身行礼。
“怎么不给爱卿寻个暖阁避避风?”颜清沅到底还算有点良心,此时便有些不悦地道。
宋顾谨看了贾公公一眼,只道:“回殿下的话,臣下倒是觉得此处观雪甚好。”
“难得爱卿雅兴。”
宋顾谨笑了笑,这天虽然冷,可是他却已不是那等娇生惯养的贵公子了。深夜的昭狱,就算篝火重重也不怎么温暖。
颜清沅并不是管琐事的人,他也不认为自家的臣下是没长大的孩子还需要自己来操心生活起居,但是看了看宋顾谨眼下的阴影,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本王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爱卿也不必****耗在昭狱。还是说爱卿对本王赐下的府邸不满意?”
宋顾谨告了罪,才道:“并非,臣下倒是喜欢呆在昭狱的。”
……这是什么臭毛病?
颜清沅在心里嘟囔了一声,便不多话了。
“昨晚连夜给沈廷玉下了刑,他倒是交出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沈廷玉是什么德行,他自家族人竟是不知道的。
看着唬人,以为是个心机深沉的,结果竟是个挨不住刑的。
拉下刑室,交到胥吏手里,宋顾谨原先吩咐的鞭子还没打下去,他就已经开始叫饶了。
很显然他也明白,他和这些下级胥吏没什么好说的,只有在宋顾谨或者颜清沅那,才有他好好说话的地方。
可就是这样,还是被按住先抽了二十鞭子,那哭爹喊娘的声音让左颂耽目瞪口呆……
然后后门都不用走了,他就老老实实招了。
左颂耽最近恶趣味爆棚,见好戏没上场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但到底没耽误了正事。
宋顾谨倒是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