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对那人的非分之想,早就从当初的绮思,变成了一抹柔肠。
仿佛淡淡在心头,却又镌刻入骨。
若是从前,撞上了这样的事,光是想想她是怎么在别人榻上曲意承欢,怕是也要让他疯了吧。
可是宋顾谨如今却比从前更加释然地明白,她已是他人之妻。
纵然想到自己当初的一念之差,他依然心痛难耐,然而……
既然从前错过,如今又怎能因为自己的贪念再伤了她?
与屋外的冰冷相比,屋内却是一团火热。
棒槌原是想纵了他去拉倒,谁知道他倒是越来越来劲了,厮磨着不肯放。
她被折腾得一头是汗,鬓角都被打湿了,只觉得屋子里的温度高得让人窒息……
颜清沅有些兴奋地摆弄着她的身子,然后又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了她,听她闷哼了一声,只顾着自己甘畅淋漓。
原倒也不是这样冲动的。
只是越想今天的事情越觉得好笑。
衣服弄破了,他本怕棒槌生气,不料棒槌那副红着眼圈愧疚的模样,真是……可爱死了!
他只要想到她那时候红红的眼圈儿,有些懊恼又有些尴尬的样子,便觉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把她整个拆吃入腹才好!
事毕棒槌湿淋淋得仿佛从水里捞起来那般,嗓子都叫哑了,勉强就着他的手拿着的杯子喝了几口水,眼圈比刚才红得还要厉害了。
她靠在玉枕上,哽咽道:“你这个禽兽……”
颜清沅有些愧疚,摸着她的脸颊道:“是我不好……你休息一会儿。”
然后宫女送了药汤来,颜清沅亲手端了给她喝。
宁昭昭傻乎乎地喝了两口,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要给我吃药?好难喝,我不要了,你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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