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隔天姚芷荷起床的时候,问了一声。结果下人却告诉她,王妃一大早就出去了!
姚芷荷愣了愣,道:“去哪儿了?”
“说是,上街去逛逛。”
“……”
姚芷荷和钟品莲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姚芷荷道:“倒是咱们多心了,还以为得多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周全。可摄政王还在,西南王府也还有二王子在京城,谁又能动她?她必定有她自己的打算吧。”
钟品莲却是若有所思,道:“我昨天听说皇上开了国库调银。”
姚芷荷有些惊讶:“终归还是调了?”
“是啊,终归还是调了。这么一来无异于是拆东墙补西墙。我也不明白皇上是怎么想的。”
汝南王府的人跟皇上要钱,吵吵嚷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事儿大伙也都知道。
可是皇上一直没有松口。现在摄政王妃非常高调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皇上突然就答应了。
这是……打算打落了牙和血吞,和汝南王府联合,背水一战么?
他是急疯了眼不成?
汝南王府是什么样的人家,几百万两白银砸进去,也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姚芷荷有些头疼地想着,母亲一向敏锐,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她必定第一个反应过来。宁昭昭住在尚仪府,只怕母亲又要拿出那套母女温情成天往尚仪府跑了!
钟品莲却想到了另一件事,轻声道:“公主,我跟你说这些,你别不高兴。但若是……摄政王能登大位,我倒是,能挣一个前途回来了。”
姚芷荷看着他眸中的跃跃欲试,有些怜惜,道:“你我原就分属摄政王这一脉,驸马又是个有本事的,若是朝堂清明,驸马怎么会挣不到一个前途?我又哪里会不高兴。”
然而姚芷荷心中却有些说不出来的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