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品莲当成一回事,更不觉得女儿成了亲,做了妇人要守什么妇道。照她的意思,还想姚芷荷像从前那样帮她迎来送往。
原来有颜清沅在上面压着,荣睦倒是不敢太过分。
如今……
宁昭昭也是无奈,叹道:“熬一熬吧,她总不能真就强逼你。”
“便是逼我我也不能去的。孩子还小。而且……我肚子里又有了一个。”
宁昭昭:“……”
姚芷荷抚了抚肚子,道:“驸马已经够委屈了,若是我挺着肚子去母亲那里,就算孩子能留下来,以后生下来,人家会怎么想?”
那就算孩子是钟品莲的,人家也会觉得他就真成了绿帽子王了吧。
宁昭昭道:“大长公主还真逼你啊?”
“逼啊,怎么不逼。天天拿缀儿说事儿。说人家缀儿如何如何能干,还说她的女儿生下来不是做贤妻良母的。”姚芷荷苦笑。
是啊,齐缀是能干,给西南王府帮了不少忙呢。
可是这难道是应当应分的?
姚芷荷又道:“今日说我府中仆役不顺眼,一帮子人叫出去又打又骂的,孩子的奶娘都被她打发卖了。明日又说我府里的花园布局不好,叫人来全拔了拆了,全丢下一堆烂摊子……也好在驸马原就是工部出身,自己主持重建了。”
说到这个,姚芷荷的眼眶有些微红,道:“我少年时期,在荣睦府过得确实荒唐。母亲保我干净,我原以为她是疼我,以为她的女儿到底不一样。结果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她的女儿只不过更尊贵些,值得更高的价钱,她留着我也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
姚芷荷轻轻叹气,道:“到了如今,我嫁人了,以为可以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她倒觉得我不听话,生气得不行呢。”
便是在荣睦在她生产那天弃了她,她也没有这么伤心绝望的。
她会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