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立了起来!
宁昭昭不管他,跑过去把那把箜篌捡起来仔细检查过,然后发现箜篌上的断口并不像她想像般的整齐。
她愣了愣。
颜清沅气得拂袖而去!
“……阿沅!”
棒槌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追了上去!
走到门口就被颜清沅给堵着了,他挡着门不让她进,冷冷道:“还跟过来干什么?不跟齐缀去过了?”
棒槌第一次被他堵在门口,顿时就愣了愣,然后恼道:“这事儿原就是你错在先!你明知道她同我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能这么对她?还是说在你们这些男人看来,我们女子就是不名一文,就是可以随便舍弃利用的?”
颜清沅低头看着这个暴躁的女人,火气很大地道:“所以?所以你就跟个荡妇淫娃似的穿成这样跑出去晃荡,就是为了来气我?”
“我,我……”
“然后她的琴弦断了,就是我弄的?”
宁昭昭气道:“我就是生气!你齐沅定江山原来要靠女人的牺牲!”
颜清沅怒极反笑,道:“哦,你就这么想吧,闲吃萝卜淡操心。”
说完他就当着她的面把门关上了生闷气。
心里却琢磨着,孩子在里间,为了孩子她总得回来。
棒槌在门口砸了一会儿门,骂骂咧咧了一会儿,然后就没声儿了。
颜清沅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打开门就看到他的外袍和半截黄金面具都丢在地上,顿时鬓角青筋直跳!
没关系!为了孩子她总会回来!
当下他让人出去跟着她,自己假装老神在在地坐着等着。
果然,过了大概整个时辰,她又跑回来砰砰砰地砸门:“颜大黑,你再不开门我就脱光衣服跑出去了!”
顿时颜清沅给气笑了,道:“你跑,你只管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