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照顾王爷失责,所以暂时先押入冷宫,她怀有身孕,一应起居用具都是皇后一手打理,还按照太子妃的规格供给。这原便是我皇族教导一个不听话的儿媳妇的私事,怎么能劳动束拓王子来相询?
束拓冷笑,道:“既然是家事,那可见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啊,您是做公公的,也不必太过苛刻吧。本王可是在缀儿面前夸下海口一定会把王妃带回去同她相聚的,相信皇上也不会为一点私事让本王难做吧?”
齐帝道:“束拓王子,王妃有责,朕可是下了死令,让她与冷宫闭门思过的。如今缀郡主仗着你帛国王子的宠爱,怂恿王子你气匆匆入宫来和朕对峙?王子,此等祸害,还是不能长留在身边啊。”
也真是可笑,当初分明是他一力拉得皮条,如今却是又要来“好言相劝”。
束拓冷笑,道:“我们帛国儿郎不同你们这些假惺惺的中原人,我们帛国人从不失信于女人。大齐皇帝若是觉得本王说话做不得数,那本王用大王兄的军队说话如何?”
齐帝顿时阴沉下脸,道:“七王子可以替长兄做主?”
“本王出使大齐,原就是想要来给大王兄的事情一个了结。皇上啊,我帛国儿郎在大齐土地上洒的热血难道就白洒了?”
这是齐帝一早防备的,这个时候大齐不适合跟帛国谈这个条件。
只束拓进京之后便一直沉迷于女色,以为色令智昏不足为虑,没想到此时倒让他昏到宫里来了!
如今齐帝只恨颜清沅留下了这个烂摊子,若是他在位,又岂能容他国兵马在本国横行?
“王子,帛国儿郎为大齐所做的一切,大齐铭记于心。只是这是太子和帛国的协议,朕却是还没有得到详细消息。真要找,也需得找太子。只可惜如今太子病重……”
束拓眯起了眼睛,道:“皇上的意思是,两国联盟这么大的事,若是其中一方江山易主,就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