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皇后眼见瘦了一圈,面容很是憔悴,看到她简直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原以为,这几日是见不到你了,不曾想你竟然……”
宁昭昭低声道:“母后您别这副样子,让他瞧见不好。咱们长话短说。您可见过宋先生?”
秦皇后低声道:“见过了。宋先生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我想带他走。”
“可,可是,可是这京城……”
“母后您听我说,京城并非非他不可。我现在还怀着身孕,我会渐渐劝他重掌京城,毕竟我们也走不开脚。我今日叫你来,便是想告诉你,我让宋先生告诉给你们的那些话,你们听了,然后记在心里,切忌外泄,更不能在他跟前儿提起他有什么不妥。”
秦皇后愣了愣,道:“你这意思是?”
“京城必须陪他演戏。如今也只有母后你们心里有数才行。不然,我很怕他恼怒之下会发作得愈发厉害……”
秦皇后急道:“可这讳疾忌医的,这,这是古来大忌啊!”
宁昭昭认真地道:“我的夫君没有病。”
秦皇后愣了愣。
宁昭昭低声道:“我夫君没有病。他本就一个太过执着的人,只是一下绕到死胡同里去了没想通。什么药我都不会给他用。我会把他慢慢治好。”
“昭昭啊……”秦皇后一脸不忍,想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心病是需得心药医的,药石罔效。我夫君的心性极其强大,从来不被外物影响。如今他的心性出了问题,能治的,必然也不是药石。母后,我有分寸的。”
颜清沅的心结,不外乎是她罢了。
正说着呢,突然碧芹色变寻了过来,道:“殿下,王爷醒了,寻你呢。”
宁昭昭愣了愣,这么快?
秦皇后飞快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