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的,多少年的老贵族他说灭就灭了,没见怎么手下留情。
都跟抗旨扯上关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齐缀打了人,非但没点事儿,在荣睦府还专门开了个厅,每天一边打麻将一边等着络绎不绝的苦主来给她道歉送礼。
还有那乖觉的,不但道歉送礼还道谢,谢谢郡主百忙抽空帮我们教了儿子……
她玩疯了,原还惦记着摄政王府的“大齐最烈的男人”,还有颜雪关这个小贱人等着她收拾。这回是都忘了。
收到信,她不屑一顾,道:“那个小贱人啊,我如今都不屑去玩她。”
姚芷荷挺着大肚子在她身边坐着,闻言拿过那封信看了一会儿,道:“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吧。她盼了很久的了,你就当成全她,这被管得死死的,也没什么乐子。”
齐缀低笑了一声。
姚芷荷是知道她的心思的,有些担心地道:“缀儿?”
齐缀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对那个疯子早就没什么兴趣了,你放心吧。我现在不知道多好。”
姚芷荷看了她一眼,道:“你能想开就好了。其实这不过是一段孽障。你要是真跟他一处,才要叫苦不迭。”
“那可不是,你看我那个可怜的小表妹。芷荷啊,我有时候想,我那表妹就是来给我报仇的呢。”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到这个她又有兴趣了,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道:“话虽如此,我倒是又想起颜雪关那个小贱人让我吃了多少苦头了。这些陈年旧事让我难受,那疯子只占一半,还有一半我是要从颜雪关身上讨的。”
姚芷荷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缀儿,你知道我最看不上什么人么?就是颜雪关那种。”
她们玩得再开,是有分寸的。有妇之夫懒得招惹,自己笙歌酒醉过得潇洒,最忌的不就一个“醋”字?
她们也不屑呷醋更不屑恃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