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心想,没想到那小蹄子不但脾气暴,心眼也不少,做事也还算周到。
赵嬷嬷解气地道:“张姨娘还去相爷那哭呢,看她这回能哭出个什么名堂来!”
“咱们院子里,统共就这么几个姨娘……相爷是不管也不行了。”胡氏冷笑。
舒柳那里也正热闹呢。
这阵子她被禁了足,正憋闷得苦呢。此时她就拍手称快,道:“让那个小贱人再得意啊!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
她的丫鬟讨好道:“要不是咱们姨娘现在有了身孕,被夫人管着,哪里有她说话的地儿啊。”
总之各房各院,反应各不相同。
宁昭昭反而完全不关心这件事。一个破小厮,打就打了,没打死他已经是客气的了。
到了晚上碧芹提了药桶来给她泡脚,她又有些呆滞。
碧芹知道她今天是给自己出气,心里更是软了几分,见她发愣,便轻声道:“郡主,是不是想二爷了?”
宁昭昭回过神,就不高兴地道:“胡说八道,我想他干什么!”
碧芹偷笑,道:“您啊,就是个面冷心热的性子。”
宁昭昭把脚伸进药桶里,也没让碧芹动手,自己脚背搓着脚背,过了一会儿才道:“药的事情,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碧芹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她终于听得进解释了。
“那时候也是不想您生气。二爷一向是这个性子的,大约是想他自己在背后把事情给解决了。”
宁昭昭听了心里就更不舒服了,她心想,他可不就是这个性子么?自作主张地要娶她,自作主张地占她的便宜!
她忍不住道:“你还说萧佐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我看你家二爷才是呢!什么事儿都是自己放心里想!”
碧芹听了花容失色,道:“您可千万别提萧将军了,二爷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