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烧草灰杀虫子,当然没什么用。他们辛苦种植的粮食,经常颗粒无收,为了活命,只能偷。他们在半夜跑去华夏农民种植的地里,偷玉米,偷土豆……还有人去扒火车,偷大帝铁路火车上的东西,因为喝醉酒扒火车,每年都碾死一堆人,要不就是扒上火车了,几个毛子庆祝一下再来一瓶,直接睡着了。货运火车又不带暖气,于是经常发生火车到站,清点货物发现还有活冻毛子这个商品。”
“而那些女人们则是更为苦难,远东地区的男人们已经在这痛苦而绝望的生活中煎熬着,他们看不到希望,很多人都是过一天算一天。而女人们,承担着很繁复的家庭劳作,特别是离城区非常远的那些居民点,个别穷苦的毛子穷到什么地步?穷到连盐都要去赊账,而那些商人们黑到什么地步呢,完全不讲人情的地步。赊账的话,价格翻倍。穷到赊盐吃的男人,那些女人还得给家里的爷们儿赊点酒回去。”
“而真正悲哀的是那些有知识有文化的人,考了好大学回来家乡。他们有知识有文化有理想有抱负,但是现实非常的残忍,他们在远东找到了工作后,和当地的女孩结婚了,然后在远东定居了,但因为经济极端不稳定,所以很多公司一旦破产,他们就失去了工作。然后,没了退路,唯一能去的就是老婆的家附近,成为一种很奇怪的产物,佃户!”
“他们去租老丈人的土地,但是又没钱。有知识和文化有什么卵用?他们内心的梦想,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就变成了一个可笑的笑话。这种人是最残忍的,他们在最绝望的时候,一般就是寒冬时期,喝醉酒了就毒打老婆,也有喝醉了自杀的。还有急眼的,跪在地上对天咆哮的人,抽出刀子对着自己的胸口疯狂的乱捅。当地警察好像已经很习惯寒冬时期出现的事情,什么冻死了,自杀死了……关他们屁事,收尸还得跟人亲属要收尸费。”
钟涟漪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