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感动,也很气愤。杜大哥、陈阿姨,我上楼看看……”她仍然鼻酸,稍微眨一下眼皮,泪珠就从眼里落下。
步履蹒跚着,一步一步,走到楼梯口,右手扶着了扶栏,一脚踩一下台阶,不急不缓地上楼。
主卧的门板,“吱呀”地打开,强烈的光线刺眼,对面的欧式拱形窗户,透着强烈的光线,屋里白茫茫的一片,往前挪一步,房间中央的那根吸顶银色钢管,甚是显眼。
她笑了,却也流着眼泪,“你这头色.狼,想得真美!”
他曾经肯定是想,她在这边学习,他就在旧金山上班,每天回来住,晚上的时候,她还能给他表演钢管舞,然后……
这个臭男人,曾经描绘了一幅多美好的蓝图,结果,因为那起车祸,全都打乱了!
他没想到,他们的未来会是这样。
他也只是个渴望幸福,渴望安定生活的平常男人。
墙上,果真挂着一幅放大的照片,是她第一次穿着晚礼服与他出席商业活动的那张照片,照片上,面容绝美的女人,那双饱含深情的眸子,望着身侧的俊帅卓绝的男人。
她又笑了,咧着嘴哭,想起他说的那句“这张照片拍得非常不错,看得出来,你爱我!”
她当时心虚得差点呛着,矢口否认。
如果时间能重来,她那时候,一定会坚定地告诉他:“笨蛋,我就是爱你啊!”
可惜,没有如果。
得了重病的他,已经不知所踪,她大概能明白他的心思,怕自己傻了,痴.呆了,成了她的拖累。
她苦笑,并不怨他,只是心疼他!
他还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没掉,他心里当时一定很苦、很矛盾。
“韩遇城,你在哪?你在哪?”她在床边坐下,背靠着床头,抓起一只枕头,喃喃地问。
不管他的病有多重,不管他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