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代师报仇，他与姜航没有直接的仇恨。

潘玉成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是死仇就还有回旋之地，圈子里有圈子里的规矩，只要让姜航赔礼道歉，满足肖涛的要求，这事就能过去了。

于是，潘玉成又露出了笑容，向肖涛问道：“不是死仇就好办，能解吗？”

“问他。”肖涛伸手向姜航一指，把皮球踢给姜航。

只要姜航不再代师报仇，不再威胁左家，事实上与肖涛也没什么关系了，解不解这个梁子，肖涛还真是无所谓。

“姜少，什么都不用说，先给肖少道歉。”潘玉成瞪了姜航一眼，沉声说道，“态度要诚恳，别给我潘家丢脸。”

闻言，姜航虎躯一震，潘玉成的信息量很大，也很深奥，他不能完全理解，只知道潘玉成的要求他不能拒绝。特别是潘玉成最后的那一句，提到了潘家，意味着此事上升到了家族的层次，已经不是个人恩怨的问题了。

“肖少，之前是我鲁莽，我现在向你道歉，赔礼略后送上。”姜航虽然不清楚状况，也不甘心，但还是微低着头，摆出一副诚恳的态度。

“我要的不是赔礼道歉。”肖涛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