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连工作编号都没有,肖涛几乎怀疑中年人的工作牌是假的,其他政府工作人员的工作证可是白色的,而且资料非常祥细,绝对不像中年人的工作牌那么简单。
但是,工作牌的相片是中年人本人,工作牌也盖着如假包换的省政府大印,还有路过的一个警卫向中年人打招呼,肖涛感到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肖先生,这边请。”雷远指了指左侧最后面的一个座位,然后向肖涛打了个手势。
雷远说话的时侯气息流露,不说话的时侯却是气息收敛,让人感到压力很大,潘昌林不清楚雷远的目的,只担心肖涛一个人会吃亏,于是说道:“既然有安排,那我们就过去吧。”
雷远伸手把潘昌林拦住,说道:“潘院长,你的座位在前面。”
潘昌林眉头一沉,道:“雷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潘昌林可是岳和请来的嘉宾,以潘昌林的社会地位,许多高官见到他都要客气三分,雷远不过是普通的工作人员,竟敢对他无礼,他也不需要再客气了。
“是我让肖先生进来的,我当然要给肖先生安排座位,何况潘院长的座位安排在前面,那边没有肖先生的位置。”雷远说话的声音还是很低沉,音量不大,但很雄厚。
“刚才请我们进来的那位警官,是你让他过去的?”潘昌林猛然想起,那名警官跟他素不相识,怎么会无端端放肖涛进去?
“是的。”雷远道。
“是严秘书吩咐你的吗?”潘昌林问。
“严秘书有急事要办,他不在这里,是岳省长吩咐我把肖先生带进会场。”雷远说道。
“岳省长亲自吩咐的?”潘昌林惊得睁大了眼睛,随后他看了看肖涛,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这位小师弟了,肖涛到底与岳和有什么关系,他完全看不懂。
“肖师弟,你好大的面子啊。”潘昌林酸笑着说道,他是被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