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荷包之事。”
莫颜站起身,走到公堂间,对着孙氏眯了眯眼,见对方颤抖不止,莫颜的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果然是心虚,而且有人指使,到底是谁,用这么上不得台面而拙劣的手段?
“这个荷包,是几年以前,本王妃来颍川,初见堂弟送的见面礼。”
为防止孙氏打岔,莫颜接着道,“荷包是提神的熏香,可以防蚊虫,醒脑。”
熏香是从南边小国购得,大越十分稀少,而且,荷包里面,有莫颜当年的刺绣。
“这个荷包是双面绣,外是松竹,内是蝶戏牡丹。”
刺绣的手法繁复,这还要感谢袁焕之,前身为了送他一件拿的出手的礼物,费尽心思。
而莫颜穿越过来之后,毫无压力地征用,送给家人做人情。
“林大人,那个荷包,民妇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马氏从袖兜里拿出荷包,给在场的人看一圈。
自从几年之前得了,她就喜欢上这个味道,夏日里带在身上,蚊虫不近身,效果显著。
随身佩戴很多年,荷包边角有磨损,掉了颜色,但是能看出和莫轻霜的荷包大同小异。
“嘴贱,活该被打!”
角落里来听审地百姓小声地嘀咕一句。
公堂安静,这句话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孙氏想撒泼,在看到南平王妃锐利的目光时,低着头,老实地像只绵羊。
硬碰硬不行,索性就装可怜。
她家马文才是受害者,一身伤,反观莫轻霜,身量笔直地站着。
量笔直地站着。
“大人,无论如何,我儿受到如此遭遇,做娘的心痛啊!”
孙氏知道强硬没用,跪在马文旁边,哇哇大哭。
“娘,我想去茅厕。”
马文动了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