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手术刀挽出花,走过去说道:“不要动,我给你剃一个最美的光头。”
“光头不都一样么,哪还有最美的?”龙曰山脖子上的青筋鼓起,瞪着疯博士。
“大家都是华夏人,相煎何太急呢?不要……我诅咒你!”他这样说。
堂堂龙曰山,在得知索德斯罗被李九真掳走后,其表现,是何等的拉风?
现在呢,却似外强中干的怂货,连连变色。
所以说要看清一个人的本质,不要看他最风光的时候,而是看他最凄惨的时候。
刀片刮过头皮,龙曰山的头发一簇簇掉落,他牙根都似要被咬碎。
屈辱,清晰的屈辱,跟着沙沙的声音,传入骨膜,深入骨髓。
很快,他就和神祭一样,变成了大光头。疯博士端详一阵,露出了满意之色,旋即一挥手。
“可以麻醉了。”
“好的。”
有人拿出麻醉注射器,朝龙曰山的脖子扎去。
龙曰山望着越来越近的针尖,睚眦欲裂。
“啊!”
他一声狂吼,要做最后的挣扎,即使知道挣扎也是徒劳——
从被关进来到现在,他已经不知挣扎过多少次。
对于现代化的枷锁坚固程度,他也是佩服不已。
嘣!
枷锁一下子开了!
“诶?”
所有工作人员都傻眼。
就连龙曰山自己,都愣了一下。
“不是……根本就打不开吗?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容易就……卧槽你吗!”
回过神来的龙曰山第一件事就是双手一撑,身形蹿向疯博士,要给他一个暴击。
龙曰山被关这么久,除了双脚被神祭弄断,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康复,其它的伤早就全好了。
他这样的人,就算双腿不